第十章 博弈的涟漪

    笔记本电脑屏幕在黑暗中泛着冷光，戈达尔的《精疲力竭》黑白画面流动着。周子羽斜靠在软垫上，乔月裹着薄毯蜷在他臂弯里，毯子边缘露出她伶仃的肩线，还有几道暧昧的红痕。

    "跳接剪辑..."周子羽突然扣住乔月的手腕，指着屏幕上突兀的转场，"就像你想逃跑时颤抖的睫毛。"乔月本能地蜷缩，毯子滑落露出背脊，暗室里并不冷，却让她轻轻战栗。她没有衣服穿，昨天被撕碎的校服残片还散落在墙角，像被扯碎的蝶翼。够不到旧衣服又不敢开口问他拿，所以形成了现在引人犯罪的场面。

    当电影里米歇尔对着镜子抚摸嘴唇时，周子羽掀开薄毯，指尖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，意味深长："还疼吗？"乔月僵硬地摇头，发丝扫过他胸膛。这个无意识的触碰让他眼底暗涌浮动，手慢慢往下滑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”乔月惊慌地按住他的手，周子羽没说什么，却直接掀开薄毯，她赤裸的身体在黑暗里像一尊被雨打湿的白瓷观音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一声少女的惊叫在暗室中响起。

    "冷..."乔月随后发出蚊蚋般的哀鸣，试图扯回毯子遮掩。这个动作反而激起周子羽的征服欲，他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，膝盖抵进她腿间。"你知道吗，"他俯身咬她耳垂，"身体是意志最诚实的语言。"

    "不要...还会流血的..."乔月出乎预料地开始反抗，之前周子羽太粗暴了，导致现在她的伤口还隐隐作痛，所以很抗拒这种行为。

    挣扎中她指甲划过他的胸膛，留下几道显眼的红印。周子羽不怒反笑："这是你的前戏吗？"

    他扯开自己的衬衫，一具年轻却初具肌rou线条规模的身体展露出来——宽肩窄腰，带着些少年特有的清瘦感，锁骨的弧度优美得像是精心雕琢过，肌肤在屏幕冷光下泛着大理石般的质感。当他皮带扣弹开时，乔月恐惧到了极点，一边奋力推他一边怨恨诅咒："疯子...你会遭报应的..."

    这句话让他瞳孔骤缩。他粗暴地扯开她双腿，指着大腿内侧结痂的"羽"字："念出来。"乔月死死闭眼，睫毛颤动如垂死的蝶。怨恨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他，周子羽将她翻过来压在身下，咬着她后颈含糊低语："疼是因为你总在抵抗..."

    他的手指像解剖学家般精准地抚过她每一处敏感带，享受着她无法抑制的颤抖。当电影里传来枪声时，他恰好加重力道，乔月的惨叫与虚拟的死亡完美同步。

    凌晨时分电影已播到结尾，主角在巴黎街头中枪倒地的特写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。乔月的呜咽渐渐微弱，最终融进硬盘运转的嗡鸣。周子羽发泄后气消了大半，继续看起电影，手指仍流连在她腰际，感受其肌肤的细腻。

    他休息一会儿后，重播电影最暴力的片段，将音量调高。在枪声与爵士乐的混乱交响中，他再次压在乔月身上，吻着她的脖颈做自己喜欢做的事，牙齿在她美丽的背上留下新的淤痕。乔月已经发不出声音，只有喉咙里破碎的气流声，像被扯断琴弦的小提琴。

    清晨的纯净空气透过通风口，为原本应该闷杂的暗室带来干燥和清新。周子羽睁开眼时，手机屏幕显示早上08:47。他侧头看向身旁的乔月——少女背对着他蜷缩成胎儿的姿势，依然维持着昨夜被他强搂的睡姿，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，只有单薄的肩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到现在还没醒来的原因是昨晚后半夜她就被折磨得晕了过去，连声音都发不出。

    他伸手掀开沾染着点点血迹的丝绒毯子，看到的是乔月双腿内侧蜿蜒的几丝血痕。在晨光中如雪地里零落的红梅，楚楚可怜，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。

    "果然又受伤了。"他轻声自语，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。他先解开了锁住她四肢的锁链，然后起身轻按墙壁某处，暗格无声滑开，露出里面摆放整齐的医疗箱。钛合金箱子里分类放着各种进口药剂，他取出一管德国产的药膏，棉签蘸着冰凉的药膏，开始细致地涂抹她的伤口。

    棉签触碰到最深的伤口时，乔月在昏迷中发出幼猫似的呜咽，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。周子羽停下动作，指节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，露出光洁的额头。"乖。"他难得柔和地轻笑，继续手上的动作，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人偶。

    处理完伤口，他依然坐在床边，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膝头打开。屏幕亮起时，他先随便看了几个前沿的商业资讯，然后点开清河市每日新闻。一条社会新闻引起他的注意：《城西出租屋发生恶性伤害案，一男子下体遭钝器击碎》。报道称由于楼道没有监控，警方仍在追查凶手。周子羽的视线在"钝器"二字上停留片刻，嘴角浮现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。

    他继续浏览其他版面，特别注意了社会新闻栏和寻人启事板块。在确认没有失踪人口报案后，他向后靠在靠垫，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。这个笑容里带着某种隐秘的得意，仿佛在说"看吧，我就知道不会有人来找你"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手机在床单上震动起来。屏幕亮起，显示来自裴青宴的信息："少爷，夫人今早看到新闻很担心。听说您最近在清河市，能否告知大致方位？至少让夫人安心。"

    周子羽盯着这条信息，眼神渐冷。他立即看穿了裴青宴的意图——表面是关心他的安全，实则在试探他的具体位置。

    "告诉母亲不必担心。"他快速回复，"我很好。倒是裴助理最近似乎很清闲，还有空关注清河市的新闻？"

    不到两分钟，裴青宴的回复就来了："少爷说笑了。只是夫人吩咐要多关心您的安危。听说西区最近不太平，需要我派人过去照应吗？"

    周子羽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，突然想起上次看到咖啡厅里裴青宴与那个陌生男人的暧昧互动。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，但那种不同寻常的氛围让他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"不必。"他敲下一行字，"裴助理还是多关心自己的&039;私事&039;吧。上次在咖啡厅见到的那位朋友，看起来似乎很需要你的&039;照应&039;。"

    这条回复让手机那端沉默了整整三分钟。最终，裴青宴回复道："我明白少爷的意思。不过夫人那边，我还是会继续关注您的安全。毕竟，这是我的职责所在。"

    周子羽将手机扔到一旁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看到裴青宴的异常反应，他就猜到这里面肯定有文章。这一招果然奏效。

    转身时，他发现乔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，正静静地看着他。见被他发现，她又立即闭上眼，但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的清醒。

    "装睡？"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，男性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。乔月的身体瞬间僵硬，周子羽的手指轻轻划过她腿间的伤口，满意地感受到她的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