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忌书屋 - 言情小说 -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- 分卷阅读335

分卷阅读335

    一定是脑子抽风才会做出那样的事。

她本可以隔着麻布捅死二人的,她没有。

她本可以转身离去的,她没有。

她不仅没有转身离去,也没有捅死人,她只是打开火折子,然后打开了麻布口袋,然后就看见了一张人脸。

这是一张少女的脸,即便带着惊恐与淡淡泪痕,也不损她的美丽,甚至给她这充满异域风情的脸上添了几分美丽。

她开口,是听不懂的话语,却与奇怪的调子连成了歌,非常的好听。

郁婕只是问道:“你是谁。”

少女从口袋里出来,她身上是沙丽,郁婕见过的,她曾观天神与阿修罗一同搅乳海,从乳海里搅出了毗湿奴之妻——拉克什米女神,那时,女神身上便是端庄的黄,带着圣洁,而少女身上是浅蓝色,一如她。

少女想要扯开旁边的袋子,一把剑就放在她脖子上,她结结巴巴道:“他……会……话。”

郁婕想了想,应该是说这袋中的人会说天朝的官话。

她挑落了麻袋,露出来的是东大夫。

明明是他乡遇故知,只是冲击有点儿大。

郁婕直接把人给摇醒了。

闲话少赘,一笔带过就是。

原来东大夫本该回药王谷了,他也的确是回去了,却在药王谷谷主之争上,他不得不出谷寻找一味药材,谁知道药材没找到,人却没在关内了。

即便是东大夫这样温文尔雅的人,在提起这件事时,尤其是提到自己被卖到婆罗多大陆上时,也不由斥骂为蛮夷,想来也是受了不少罪。

东大夫始终没讲他由首陀罗成为婆罗门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。

早知道,首陀罗便相当于天朝的奴隶,地位无比低贱,而婆罗门则是地位最高的,享有文化教育与祭祀。

从至卑到至尊一定发生过什么。

但他不说,郁婕也不会问的。

他只是说,他如今是这位妙善公主的老师,这位妙善公主如那位成为观世音的妙善公主一样,都是心地极好的人,所以希望郁婕能帮他们一帮。

郁婕想了想,也就帮了,没什么理由,可能只是因为她无聊太久。

第二日,她这么一说。

黑衣人便道:“一切由郁仙子定夺。”

本来守在这里的枯瘦如柴的老人虽心有不甘,但黑衣人的权势分明大过他,也就忍气吞声了。

东大夫骑着骆驼带着些许银两就上路了,郁婕不担心他,学医者往往医毒两通。

而妙善却是麻烦,她不知道来的路,黑衣人也表示在这么个地方,真的是找不到人手来送她,建议郁婕在与他家主人商量过后再说。

郁婕表示去他吖的,害人害己。

正文第三百一十九章而今夜雨十年灯14

尽管她十分不耐烦,还是得带上妙善,毕竟生活不是,没有里那种拍拍手就出现一堆黑衣人待命的情况。

一行三人又走了小半月有余方才到地方,黑衣人还没说什么,只见妙善兴高采烈的说着话,还是那些听不懂的话。

郁婕只是扬剑放在她的颈上,她便安静下来。

郁婕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又听不懂话,她心里难免猜忌妙善在说什么。

只是他们这些行为引来了城中居民的注意,只见女的穿着沙丽,男的裸着上身,偶有几个打扮的金光闪闪的男人也只披了层异常华丽的布。

郁婕捂头,她觉着自己好像被哔了,为什么会听从黑衣人的话来这种地方,想跑都没地方跑。

黑衣人带着她到了一处民居,那是与天朝截然不同风格的建筑,她没有说一句话,由随他们安排。

妙善也与她住一处,想来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土地上,妙善神色飞扬,美丽的面容更加夺目,口中哼唱着调子做菜。

米面是屋中本来就有的,郁婕很是放心,毕竟害一个人有的是办法,没必要如此大费周折。

妙善用金盘子端出吃的,她道:“这是炸糖……球……牛奶……粥。”

有些古怪的发音,郁婕勉强听得懂。

但她看着盘子里的吃的,极是忧伤,她不爱吃甜,除了心情不好之外,才会吃上一两口。

她摇摇头。

妙善只好自己吃。

郁婕索性拿了个吃,反正也是无聊。

黑衣人进来,他带走了妙善和吃的。

郁婕心道,难不成是他家主人大老远的弄到这儿来是为了把她饿死。

她笑了笑,只觉自己近来是越发不靠谱了。

她静静等着。

那位“主人”并没有让她多等。

他病怏怏的被抬了进来,一袭白衣,俊美非常,却又带着病态,郁婕可以发誓,她绝没有见过病也可以病得这么美的人。

即便在屋里,他的面色都要白上许多。

他轻轻的咳了咳,他道:“你是郁婕还是郁婕?”

莫名其妙的话。

郁婕眯着眼道:“你是谁。”

她这句话无疑是承认她不是原主了,因为若是原主的话,是怎么也不会问出这种话来的。

原主可是和他有个交易,怎么会认不出他。

他非但没恼,反是笑弯了眼。

他轻声道:“你应该记得我的,郁婕,你杀了我两次。”

“哦?我杀的人太多了。”

他还是笑着,墨黑的眼睛逆着光越发的深了,那是一种带着毁灭气息的眼神。

他道:“第一次你挖心,第二次你骗我去死。”

郁婕哼笑的喊出一个名字,她道:“云孤禅。”

他笑笑,语调格外轻快:“郁婕,我很高兴,你还记得我。”

“可我不高兴。”

郁婕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变态的人,她对他从一开始就莫名厌烦,明明都是一样的人,没心没肺,不觉得世上除了算计别人以外有什么有趣的事,即便轻易的废掉一个人毁去他的所有希望也不会有半点儿不忍。

除却性别,从根本上来说,他们没什么不同。

正是这样,才让她格外厌烦他,

他的存在,是在提醒她,她是一个多么龌龊